实在太忙，先摸一颗小糖，祝雪莲果姐妹们白情快乐！

“我是不是你心中的小天使？”

“你是。”

仝卓回得不快也不慢，语气却难得正经又笃定，短短两个字也被他说得像什么山盟海誓。后面还跟着一条语音，贾凡采访中不便戳开，好不容易挨到结束，匆匆离开镜头将手机凑到耳边。

“贾凡同志你今天是换了个问法吗？”仝卓的声音带着笑意。

贾凡也笑了，想了想还是诚实地回：“不是，其实是今天采访的小任务，要我给三个人发这句话，看你们会不会回复我。”

仝卓秒回：“你还发了谁？”

怎么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呢。优等生贾凡似乎找回当年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的感觉，挺直了腰杆一五一十：“方书剑和李向哲。”又不知怎么有点莫名心虚，找补一句：“但是你回得最好！”

置顶栏里没有再弹出新的消息。凌晨两点，贾凡才等到那个新的小红圈，那边仝卓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：“不好意思啊凡哥，刚导演那边喊我过去拍新的一条，磨得有儿久。”

“你睡了吗？”

贾凡有点急：“你又熬夜......怎么还记着回我消息啊，现在结束了吗？回酒店了没？”

“就回就回。我这不是.......”仝卓顿了一下没了下文。

贾凡窝在被子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戳：“仝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？”

“对方正在输入”的状态持续了很久，但最后仝卓只是说“没什么，早点睡吧凡哥。”

他又皮起来，开始在挨打边缘试探：“熬夜加吃甜点，皮肤会更不好的哦！”

贾凡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：“人工怂你就欠吧。晚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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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。仝卓下了戏，裹着他的半永久羽绒服蹲在马路牙子上龇牙咧嘴地打字。

男人不能说怂。

“其实我才下戏。”

“凡哥你怎么能说我怂呢。我，小铁柱，刚得不行，从来不怂！”

“........好吧其实，就，我也想问问你。”

他把聊天记录翻上去，慢慢地在对话框里打字。

——“我是不是你心中的小天使？”

——“你是。”

“那你能不能只做我一个人的天使？”

肯定早就睡了吧。凌晨四点十一分，他深吸一口气，看着发出去的消息打算收起手机。

叮咚。

他的加百列说：

“好啊。”

Fin.

#就是一个互相试探的小故事

#心疼我们凡凡等人工自己说出来等到四点